顾茹芷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好、
到了嘴边的话又被她硬生生忍了回去。
沈谦树摘下脸上的眼镜，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脸。
再度放下手的时候，他走到顾绯烟的面前。
在众人还没反应前，抬手一巴掌往她的脸上扇去。
而这一次，顾茹芷并没有任何动作，也没有像上一次那样去阻止沈谦树
自己的大女儿亲手伤害自己的小女儿。
这种事情，她从没有想过的，没想到今天居然真的发生在自己身上。
一时间，她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顾绯烟被那一巴掌打蒙了，完全不知道如何应对了。
沈谦树自己的手都颤抖的厉害。
这个自己从小看着长大的亲生女儿，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忽然发现，以前让南烟顶下那件事情的错误，是一件特大的错误。
他就应该让顾绯烟自己承担着。
而不是让她以受害人的身份，长大了以后处处跟南烟过不去。
他也没想到，以前看着总是什么都不在意，乐观开朗的小女儿原来憋着这么多的瞳孔。
她从不知道她心里原来这么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