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你娶不了佳宁郡主,你老师更自身难保保不了你,你流放至那天寒地冻的地方,带着镣铐枷锁日夜兼程的赶路,就连你方便都有人跟着你。”
“你想瞒着你是女子?恐怕你只会连累整个白家跟你一起死。”
说着沈珏嗤笑一声,眼含嘲讽:“你不知天高地厚,更没有身份背景,不守中庸之道,偏偏恃才傲物。”
“白玉安,从你踏入官场漩涡中,你就不能全身而退了。”
“你现在能安然坐在这里,是我给你的。”
沈珏的眼皮抬了抬,目光紧紧盯着白玉安:“没有我,你什么都不是。”
“你不过一个空有皮囊与满腹迂腐诗书的女子,你的诗画六艺再好,在权势面前算得了什么。”
“可你还认不清现实,除了我能给你安稳,这世上没人能做到了。”
“要是你的脑子还不清醒,我不介意让你在外头尝尝苦头再回来。”
“你那皮囊在权贵眼里就是玩物,你的才华也不过是添趣的消遣,让一个能护着你的男人护着你,才是你这辈子唯一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