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喜年没有搭理众人,而是上前拦住白修然,“白丞相留步。”
顾倾之眼皮一跳,预感不详。
果不其然,就着今晚怎么睡觉的问题,她哥意思,一人一间。
白修然哪能同意,他们是夫妻,哪有分房睡的道理。
她哥是冷笑一声,休书都已给,怎么算夫妻,还是分开睡比较好。
两人是互不相让,好在那几个道士挺有自知之明,见势不妙,赶紧离开。
不然听到这两人如同一个孩子般争吵,指不定惊讶到什么程度。
“行啦,按我哥的意思来。”顾倾之一锤定音,完全就是没有意义的争吵。
顾喜年满意的摸摸她的头。
白修然是沉默不语,夜色下看不清是什么神色,想必也不会高兴。
趁着她哥不注意的时候,她悄悄捏捏他的手心。
好久没见她哥,稍稍让着下,反正离开后,两人还不是睡一块。
白修然明白她的意思,嘴角宠溺的一笑。
躺在木板的床上,顾倾之积攒的睡意这会全无,翻几个身,哎,果然习惯两个人,一个人总觉得差点什么。
怀里又什么东西掉出来,硌了一下。
她伸手摸摸,是莫沧澜先前给的一块玉佩。
电石火花间,她突然想到一件事,一跃从床上跳下来,匆匆的出门。
白修然感觉有人推门进来,睁开眼,突然就笑了,“你怎么来了?”
“啊,我想起来了。”顾倾之盘坐在他床上,举着玉佩,兴高采烈的,“我终于知道莫沧澜为什么要给我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