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内的空气瞬间降至冰点,二人背对着一言不发,死寂了很久,水逸箫淡淡开口,“你走吧,别这么频繁的来找我!”白清音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了!如果——半个月后,她……那你打算怎么办?”水逸箫怔愣的半天,又是这个问题,这些天他都尽量规避这个问题,用一大堆的事情填平自己那颗空洞的心,白清音的突然提出,显然让他有些猝不及防,“她——她是主上的棋子,主上的意思——你,你应该明白!”
白清音显然不愿揭穿,“那下个月的解药?”水逸箫沉吟了片刻,“墨清漓的事还没有揭穿,主上还不知道她已死的消息,就把她的那一份给她吧!”“可是——终究是纸包不住火啊!”白清音理性的辩解着,“柔然那边我去摆平,能瞒多久是多久吧!毕竟是我拉她进入的,这报复该我尝!”水逸箫寥落的伫立在月光之下,一袭白衣遮住了他的单薄,这些天他憔悴了许多。
他叹息着,“毕竟是她遇人不淑,遇到了我这个坏人,不然她也不用受这么多的苦了!”白清音垂着头,“又来了,逸箫你别老把什么事情都往身上揽,清淋她是自愿的,那一次没有人逼她!”水逸箫没有回答,“这段时间我可能会和沈月牙呆在一起,所以——那些事,你便宜行事即可,司神宫的事决不能让沈月牙知道。”白清音明白的点点头,问:“何丹阳死了,墨清漓也死了,空出的两个圣使位置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