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族长想必知晓本宫此番的来意,本宫便不拐弯抹角了,还请卿府交出我皇弟的尸体。”东陵太子态度越发不友善,直接将罪扣在了卿府头上,而不是卿云歌一人之上。
卿云歌心里冷笑,他东陵太子哪来的自信,她会在此事上理亏,而给了他嚣张的资本?
先不说她带走拂苏是好心想要救回,且说拂苏之死,虽为救她而死,却并非她出手所杀,东陵皇族凭何认定她会任东陵宰割,可随意讽刺?
当真是好笑了。
“太子,一人做事一人当,我卿云歌早已是出嫁之女,这罪落不到卿府身上吧?”卿云歌把玩着手指上的戒指,垂眸漫不经心的反问。
卿府受制,上有朝廷管束,下有百姓悠悠众口,所以东陵太子方才觉得把罪扣在卿府身上,才好打压卿府,想得倒是美了些。
她本不想为难东陵一行,但此番气焰,她断然不会助长,免得日后东陵皇族以为卿府好欺负,拿着这点事来苛责卿府的人。
“你乃卿家女,这是不争的事实,你带走我国七皇子尸体,亦是不争的事实,这个罪落不落得到你卿府不由你判,总之今日你们必须得交出七皇子的尸体!”东陵太子身后一位身穿官服,留着山羊胡须的臣子,义愤填膺的出言。
卿云歌眼神扫过那位官员,眼中尽是嘲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