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科的医药费不算很贵,加起来还不及一匹雪缎的钱,宋玉华摇头,“林老板客气了,一匹雪缎足够,不用其他。”
林长山又一声长叹,“你不要改明儿这些布料还不知会怎么处理。”
宋玉华皱眉,眼前的人给她感官不算差,见状忍不住多问两句,“林老板是遇到什么事吗?不防和我说上一二,一人计短,二人计长,或许会想到什么办法呢。”
林长山苦笑一声,“说起来也是我自己做的孽……”
原来他家祖上三代都是裁缝,到了他这一代,林长山念过些书,生觉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对一大男子学裁缝的手艺更是不屑一顾,家里人耐他不得,家传的手艺便这么落下。
林长山接手店铺后,随着林家裁缝的生意消失,店铺的客源也越来越少,两间大铺最后只剩下一个小店面,没想到还被人盯上了。
前些日子,斜对面范家裁缝店的老板找到他,想要买下林家铺子,林长山对于自己的糟糕经营深感内疚,执意不卖,谁知范老板也不恼,却诓他去喝酒,趁着醉酒,让他签下一份协议。
协议上写得明明白白,两家进行衣服缝纫比赛,看谁缝纫出来的衣服更好看,更受欢迎,输的人需将自己的店铺赠送给对方。
第二天清醒过来,看着协议上自己鲜红的手指印,林长山只觉得晴天霹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