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逻辑,也是很有道理。
流央拍了拍胸口,打了个响指:“跳个舞来看看。”
领头的小公子手中化出琵琶,端坐在一旁,手指一拨,弦声震颤。另两个公子身形刚一动,只听“嗖”的一声响,流央在椅子上坐直的刹那,什么东西捅破了楼顶直直插了下来,正插在那两个公子中间。
是一根腰那般粗的竹子。
流央一阵激灵,喊着紫苏将桌面上的酒肉都往下搬,酒坛刚搬了三个,她眼帘便映入一双靴子。
他的靴子还是那么白,即使跑了一趟城郊也只是沾了一点儿浮灰。
流央从桌下爬了出来,干笑着道:“那什么,居然在这儿碰到你,可真巧,让我不由得想吟诗。这缘分似海深,这相逢比蜜甜,你我之间—”
“闭嘴!”
“好的。”
战青四下打量着,在目光触及桌上的酒肉时,眼底冰霜凛冽,再看到那三个衣衫半露、抱着琵琶的公子,他连脸都黑沉下去了。
“我闻到兔肉的香味便从城郊追着过来,想看看是哪个不要命的敢动我们兔族的人,没想到居然是王上。没想到王上吃肉不算还喝酒,还要找人作陪,好,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