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轴非绢非麻,倒像是树皮一样的东西,细看上面还有不规则的纹理,看起来年代相当久远。
公蛎盯着画轴看了好久,总觉得哪里有些不对。
阿隼正在查看后窗,见状也纳闷道:“这里应该供祖师爷才对。”公蛎恍然大悟,一拍额头道:“我说呢,店铺里挂家族轴子,好别扭。”又问阿隼,“殡葬业供奉的祖师爷是哪位先贤?”
毕岸道:“殡葬业的祖师爷,一直空缺。”
阿隼低声笑道:“公子哄你呢。这行业的祖师爷可是极其有名的,你自己想想,最强调礼义廉耻的,是哪位?”
公蛎迟疑起来。阿隼道:“就是那位主张克己复礼的孔大圣人呢。”
公蛎将信将疑,只当是阿隼打趣。
后窗对着的,是隔壁人家的风道,种着三棵高大的桑树,并无什么异样。阿隼一无所获,脸色有些难看,小声咒骂起来。倒是公蛎在窗下的一堆碎布头里发现了自己的荷包,并发现寿字窗上挂有几根猫毛,估计野猫窗缝逃往后面风道,把荷包刚好掉在这里。
公蛎高兴地捡了起来,看着毕岸的脸色,试探道:“要不回去吧?天都黑了,不如明早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