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楚暮皮笑肉不笑,说道:“郡王当真不知道刺杀的事情?”
姜怀民看着周楚暮,认真说道:“丞相,如果是本王参与了谋划,又怎么会是这种小儿玩闹一般的刺杀?还选在一个几乎不可能成功的地点,选在一个丞相防备最严密的时间?”
“哦?郡王对刺杀这种事,倒是熟悉的很啊。”
“丞相说笑了,本王从未刺杀过任何人,也从来没有养过任何死士。只是读了些史书而已。”
“郡王似乎对昨天的刺杀不屑一顾?为何却连自己女儿也管不住?”
周楚暮有些相信姜怀民说的话,这昨天的刺杀,明显出自姜居之手,而且还没有高明的人替他谋算,也许就是几个读书读傻了的学士、太子太傅之类的人,为姜居出谋划策。就这些一辈子皓首穷经的人,哪里想的出什么好的计谋?
“唉,都怪本王对这个女儿太过放纵,让她无法无天惯了。竟然敢参与这种要命的事情,就连本王也被她瞒着,丝毫不知道她要做这种事情,如果本王知道,一定会把她关在家里,让她门都出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