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子,吃点吧,奴婢也不信皇上会这样对您,事情一定有水落石出的一天的。”我躺在床上已经三天了,从承乾宫回来躺到在,头疼得很,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白溪坐在床边,心疼地替我脸上敷药,我一动不动,也不喊疼。
“已经三天了,您这样下去,该怎么才好,”向来冷静的白溪也没辙了,捂嘴低泣着,“储秀宫里谁都知道您是清白的,您怎么会做出那种苟且之事呢。主子,您要养好身体,奴婢相信,皇上不是有意冤枉您,他会还你清白的。”
我不想说话,侧身向里躺着,轻轻挥了挥手,示意她出去,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我都没有力气去想了。
天色暗下来,白溪点了蜡烛进来,房中明亮了些,我直勾勾看着内墙上的烛影发呆。
“主子,”白溪轻轻唤道。
我把头往被中埋了埋,白溪再不言语,带上门轻轻退出去,才干的被角被我搵在脸旁,两行泪水流过鬓角,再次沁湿了被子。
不知过了多久,烛影摇摇晃晃,似乎快要灭了,门吱呀一声被轻轻推开。
“你去睡吧,不用换了,让它灭了就行。”这是我三天来说的第一句话,我明白白溪的苦心,她希望我振作,她以为我和奕泞有缘分,可是,怕是要让她失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