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爱莲往里喊芽芽,问她让大黄去买忍冬拉。
她犯懒的时候也经常写上一张纸条,大黄到菜市场去,人家自然把钱拿走,菜放进去。
芽芽飞了出来,道把忍冬,芍药,蜂蜜密封起来,端午节时可以蘸粽子吃。
她已经穿戴整齐,喊上大黄出门。
刚上公交后有个男人一直盯着她跟大黄,直勾勾的眼神毫不避讳,甚至车子开了一会后走了过来,“现在坐车允许带狗上来?”
芽芽一怔,大黄也谨慎的把尾巴夹起来。
芽芽正准备开口说下一站就下车,要是人家批评她,只要不问候爹妈的话,她还是能虚心忍着的。
忽然,那个男青年快速的从衣服里偷偷地掏出来一只龅牙小哈巴狗,松了一口气似的坐了下来。
芽芽去得不算晚,门口站着十三个人。
“芽芽,就你一个?不够真诚啊”柯主任开玩笑道,一边介绍自己带来的几个朋友。
他们这一群人在大学校园里也不突兀。
这年头各个大学都有干部专修科,一般是外省外地单位委托学校培养的在职职工,也就是干修生,年龄多是三十多岁,干修生读书自带工资,全日制上一两年课程,发的是专科学历,毕业回原单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