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出了神也不知在想什么。
良久后,太后微微叹了口气,万般无奈又没有他法的模样:“起来吧,哀家早就该认命,给了皇帝二十年的机会,是他自己不成器。”
不成器三个字落地,大殿内静的一根银针掉地都能听见。
人人秉着呼吸不敢发话。
卫司韫抬眸起来,看向太后时,他眼中并没有目的达成的欣喜。
这倒是叫太后一愣。
“哀家已经答应,按照你所想的做,怎么看起来你还是不高兴?”
卫司韫没说话,只是站起来时拍了拍袍摆不存在的尘土:“若是能选,我到宁愿自己不曾生在皇宫。”
短短二十四年,他被利用,利用人,最后决定逼太后一把,事成了,他却断定自己自己不想忍受被人操控,所以想要爬上高位而已。
方才宫女说,百姓纷纷请命求情,可他却不认为自己做了多少。
值得百姓为此求情。
还有...还有贺云初。
“享了皇子的殊荣,就要承担皇子的责任。”太后瞧着他道:“这半个月,你找孩子的事已经波及了全国上下,让你那下堂妇也不要犟着了,闹得皇家没脸,最后如何收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