诚王不信。
但是又很心动。
他正在犹豫,纳兰溪亭又道,“只要父皇还在皇位上一时,我和福安便不能安安心心的去封地过日子,起淮和星河也不会放心我去封地,所以,我只能找皇叔。”
他眼底一片真诚。
沉默。
整个诚王书房一片死一般的沉默。
夜色朦胧下,没有人知道二人最后到底是商量出了一个什么结果。
只是第二日早朝时,纳兰起淮的近身侍卫韩凌已经站在了他们上官府的府门口。
刚打开门的阍侍吓了一跳,“这……这位公子有何事?”
韩凌道,“我是二皇子的侍卫,主子让我来找上官将军有事儿。”
那阍侍立刻拱手,“好好好,你稍等我一下,我立刻去禀告少爷。”
半柱香的时间后,阍侍出来。
“请。”
韩凌一直随侍卫来到了书房。
上官苏坐在书案边。
韩凌走进去便拱手道,“将军。”
上官苏点头,“嗯,什么事儿?”
韩凌,“昨晚我跟踪太子,他到诚王府和诚王说了很久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