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走到外面,她的眼泪就一串串地淌下来了。
她又回到了她的新婚之所。
敲了半天门,门才打开。这人间“炼狱”中,除了丈夫,还有一个陌生的长发披肩、妖眉荡眼的姑娘。在她的家中,这姑娘穿着一件紧身的薄绒衣。房间中的凌乱程度告诉她,丈夫和那姑娘曾如何鬼混过。那姑娘并未表现出尴尬,也丝毫不感到惊慌,当着她的面,从容不迫地穿上外衣,从椅背上拉下长围巾,对他媚笑了一下,说:“我走了。”看也不看她一眼,便噔噔地走出了房间。
她和他默默地相互对视了许久。
“她是谁?”
“你没有必要知道她的姓名。”
“我有必要,也有权利知道,因为我是你的妻子。”
“你不过是我法律上的妻子而已,而她是我的情妇之一。谁叫你整整三天不在家?我是个不甘寂寞的人!”
“无耻!”
“无耻?你大概忘记了我是谁吧?”
“你和你的狐朋狗友,全是一群畜牲!总有一天,法律要制裁你们这批依仗老子权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