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答应嫁给天府的少公子,这一切便都结束了,你又何必如此执拗。”戴温书轻咳了一声,前些日子其与秦武王的一战让他至今未能复原。
见对方不言,戴温书又道:“倒是有一个好消息告诉你,你留在那个位面的孽种已经长大了,据说大言不惭的扬言要把你从这里救出来,你说你只剩下一年的时间里,他会来吗?呵,我倒是真希望见见我这个从未谋面的外甥。”
戴言蹊猛的抬起脑袋,那些火焰开始疯狂的灼烧着这女子。
“不许……伤害……他们……”戴言蹊虚弱的声音响了起来。
这是戴言蹊至今与戴温书说的第一句话。
戴温输挑了挑眉:“我们氏族不会允许杂种的存在,既然你始终不肯低头认错,那就别怪我这个当哥哥的无情了,我会在这里等着他来,将这个杂种在你面前亲手杀死,或许,这样你也就该死心了。”
语罢戴温书起身离开。
无尽之涯被无尽之火所覆盖。
呼呼呼呼呼。
任宇寰挣扎着爬起来,心疼又怜爱的看着眼前的姑娘,轻声道:“抱歉,我救不了你。”
戴言蹊目光散漫,轻柔道:“你不该来的。”
“我知道,可我不想让你一个人……”任宇寰笑了笑:“能为你而死,是我作为一个男人的荣光。”
“跟我说说秦浩与秦明的事情吧。”戴言蹊轻声道,生为母亲,却与自己的孩子骨肉分离,这无疑是世间最残酷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