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们的亲事,不用长公主操心,倒是谦安。”白老夫人顿了顿,“老二再不堪,也是为救你落下病根而死,事情即便爆出来,白家有的是法子摆脱污点,可白谦安不同,一辈子都要背负。”
“你敢?”福悦长公主猛地站起身,脸上的怒意不言而喻,“谦安有一丝一毫的伤害,我让白家全族陪葬。”
“那你就让白家得偿所愿。”白老夫人站起身,脸上带着笃定的神色,“紫衣侯只是先帝不得宠的皇子,如今没有兵权,紫衣侯府就是个空架子,晚棠只是做妾,又不是侯夫人,孰重孰轻,你考虑清楚。”
说完,带着白大夫人离开。
“混蛋,谦安也是白家的子孙,他们居然拿谦安的名声威胁我。”福悦长公主气得扫过桌上的茶盏。
孙嬷嬷心疼地上前察看她的手:“白家不是东西,您何必与她们置气。”
“你听听刚才的话,若我不依他们,他们就鱼死网破。我还没找他们算账,他们倒跳起来,真当我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