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燕好久都没过来,宋长宁安慰自己他被家里绊住,心里还是止不住难受。
天越发的冷,宋长宁穿上厚实的袄子,在前面给一位妇人看病,妇人生完孩子有些见红,她把脉后给妇人开了几副汤药,细声叮咛:“一定要仔细吃,少碰凉的,勿动怒。”
妇人看着家境贫寒,若不是生下儿子夫家疼她,还不准她来这里看病吃药的,宋长宁怜她的遭遇,送妇人离开,她恍惚想起些事情。
若是以后她也这般…生下女儿,时燕的娘会怎么对她,会不会给她娶个妾,在拖累死她。
宋长宁想着竟是将这妇人的经历恶化后套到自己的身上,想着就很可怕,她打个哆嗦,拍着胸脯:“不会的,时燕不是那个丈夫,一定会保护好我的。”
想着,眼前不自觉出现沈寒年的脸,荒唐的想,若是嫁给沈寒年,且不说荣华富贵的事情,沈寒年能给她的呵护,是最多的。
想到这,宋长宁惊讶的抬手拧了自己一把,怎么会被他的话影响到这个地步。
外面街上,苏哲轻咳着往这边走来,小六子跟着他,唠叨着:“少爷你也真是的,早些天就让你过来看病,为何要拖到这么严重才过来?”
苏哲被他吵得心烦,什么都不懂的东西,前些天生意忙,若处理不好就会留给那个贼妇人把柄,爹到了糊涂的年纪,最受那妇人的枕边风,被她吹两口,指不定明天他要遭什么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