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竹看看方子,这方子的思路同前世爷爷的思路完全相同,所欠的只是前世有而今世没有的几味药。
不过她的心里早已思量好了替代之药,便提起笔来,把那几味药加在上面递给父亲:“爹爹,我加了这几味药,您看如何?”
田治辉在她写的时候就一直在凝神思索,听到女儿相问,高兴地轻击一下桌子:“不错,点睛之笔,我怎么就没想到。”
郁竹抿着嘴笑:“爹爹,不过是锦上添花罢了,怎么就成了点睛之笔,您也太不实诚了。”
“不过,仅用药剂怕是只能控制毒性蔓延,真的要彻底去除余毒,恐怕还要加以别的手段,竹儿你有什么想法?”
郁竹转头看着榻上的黑衣男子。
“我来为他施针驱毒。不过父亲,对外只能说是你为他行针,不能说我。”
“那怎么行!”田治辉急道:“你告诉我穴位手法,我为他行针。他是个青年男子,你一个女孩子家现在年龄也不小了,施针多有不便。”
郁竹微微摇头:“父亲,这恐怕不行,这种针法我只在书上看到过,很是凶险,一不小心就会让病人毒发身亡,第一次行针还是由我来更保险些。至于父亲担心的事,对外就说是父亲行针好了。”
说到这里女孩儿狡黠一笑:“反正他们也不能进来看着咱们。”
“不行!我们要看着,谁知道你们父女俩捣什么鬼?!”
此话一出,包括那些不懂医术的杂役仆妇,所有人都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候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