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关山问喜鹊:“她还蛮在意这个的哦?”
喜鹊笑了笑说:“倒不是在乎那一点礼金,是不能吃亏的性格。”
喜鹊在国外的一个姨娘回来了,问这么大的喜事怎么不通知她回国。喜鹊母亲笑着说:“见不得你受那倒时差的罪。”说说笑笑进了内间,姨娘摘了眼镜和遮阳帽,看着墙上挂着的婚纱照,夸是郎才女貌,又给钱他们小两口。关山本就不喜承应生人,见了面道了好也就出去了,余下她们两代姊妹在里面说话。
姨娘听见门外脚步远了,这才变了脸,一口未改的乡音:“你也是过回头了,怎么想得起来的,难看死了。哥哥也说难看,喜酒吃到半路就坐不住要走了。”
她母亲先是一怔,又说:“又不是从我这块的头。而且我也不当家,施建国要招,我能怎么办?”
燕子佯装没听见,盯着电视看。
姨娘说:“原来跟妈妈打牌的那个姓华的女人,她家姑娘不是也这样么。找的那个男孩子看样子也本分。没到两年的工夫就当家了,现在离掉了,他们一分钱也没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