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钧有些心虚,底气不足:“这是当然。”
教训谢元亭是免不了的。
可是,他就这么一个儿子,再不成器,也不能真的打断腿。
谢明曦洞悉了谢钧心中的盘算,却未说破,露出一脸感激动容之色:“多谢父亲。我这便去门房,等林姐姐的马车。”
谢钧点点头,又叮嘱道:“家事不可外传。林家小姐若是问起,你万万不能说!”
谢明曦点点头。
转身的刹那,谢明曦的目光和谢元亭有刹那的交汇。
谢元亭满目怨毒憎恨。
谢明曦目中露出嘲弄,很快掠过谢元亭,转身离开。
……
谢明曦一走,谢元亭再顾不得半点颜面,跪着爬到谢钧身前,一边哭一边磕头:“父亲,儿子知错了!儿子知错了!”
“求父亲饶过儿子这一回。儿子以后再也不敢了!”
“今日是新儒书院的月考之日,儿子绝不能缺席。否则,定会被同窗耻笑,也会惹怒夫子。求求父亲,让我去书院考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