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梅、金陵菊的自动步枪枪口对着她。
“小薇,你听见没有?”蔡若媚厉声喝道。
白薇缓缓地站起来,右手平端着手枪,一步步向外走去。
金陵梅和金陵菊端着自动步枪尾随着她。
白薇心事重重地走下楼梯,就像沿着十八层地狱的阶梯走着,前面黑暗,潮湿,她不时打着寒噤,端枪的手也颤抖着。
金陵梅和金陵菊的身影尾随着她,就像两张铺天盖地的网,随时都把她裹在网里。
夜风袭了过来,从白楼的缝隙,未及关上的窗口,这是暮冬的寒风,一阵紧似一阵,就像一把把刀子刺在白薇的身上。
就在几个小时前,她从龙飞的嘴里得知,他想与她远走高飞,到第三国去。去阿根廷,这是典型的南美国家,许多德国的纳粹党人也曾在那里隐姓埋名,特别是那些不见天日的原始森林,那红色尖顶的小木屋,日夜流水深深的小溪,翠绿欲滴的植物,是宁静安谧的栖身之处。
去澳大利亚,那是人烟稀少,被称为欧洲的乡村,雪白的绵羊在绿色的草坪上嬉戏,还有那一瘸一拐的袋鼠,笨拙的模样实在可爱。
去芬兰,阿姆斯特丹,那是全世界的花都,橱窗里各种肤色的漂亮裸身女郎招摇过市,美女在这里黯然失色神秘皆无。在夜晚伸手不见五指,四周一片静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