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多时候也只能在吃食上省,因此韩家一两个月都难得吃上一顿肉。
“宁儿,你这是哪来的这么多钱?”韩元青说着,又看了一眼余承允。
余承道:“韩先生收下吧,这都是宁儿自己赚的银子买的。”
“我替药堂熬药赚来的,这药方是我爹之前的一个学生给的,因为经常替我爹熬药,这方子我就记下了,没想到还能赚到钱。”安宁赶紧解释。
韩元青记得当初安先之是有这么一个学生,那个学生进京中了进士,回来看他时,见他先生咳的厉害,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这个方子给先之。
韩元青点了点头,又说道:“韩伯是受之有愧,当初我也得过你爹的好处,却也没能好好照顾你。”
见到丈夫这么说,韩夫人当即就急了,“宁儿的一片孝心,你就收了吧!”
她虽然很想将东西提到厨房,但她毕竟不是乡下妇人,即便心里再想,也没有动。
“是啊!我还有一事想求韩伯呢!”安宁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