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忙向严七崖再次询问珎墓司那几个摸金校尉的行踪。我想,他们的身上一定还带着有关孛儿只斤拔都墓穴的其他有关资料。说不定在那些资料之中,我可以找到些许线索。
严七崖把剩下的几个橘子瓣儿全部塞进了自己的口中。
只见他酸的连眼皮都已经睁不开。
“他奶奶个娘,这橘子是他娘的拿醋泡的吧!倒牙!”
严七崖一边用手捂着自己的腮帮子,口中含含糊糊的对我说道。
“你说那帮珎墓司的前辈啊!都回去了。好像又有什么新的任务!走的还挺匆忙的,都已经上路三四天了吧。”
听到这儿,我的整个身体就像泄了气的车轱辘。
怎么好巧不巧,偏偏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碰上了阴器。让我整整沉睡半个月不醒。
这下可倒好,刚刚到手的线索,做个美梦的功夫就全部都断了。
又休息了几日,大脑壳却给我安排了一个新去处。
原来是因为我前些时日被阴器所累,这件事情在阴山簿又闹得沸沸扬扬。徐虎诚本来就不喜欢我,却时不时耳朵里面都充斥着我的名字。
徐虎诚一再要求,我可以留在阴山,但是绝对不能以后再碍他的眼。
这回可倒好,大脑壳把我从杂役房内都撵了出去。
阴山簿内有一处三清供庙,我当初在阴山簿修习那一个月,曾在这三清供庙之内上过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