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叶青棠说着话,却不时朝左右邻里摊手抹泪,“等人回来了,你要是觉着还是不解气,那么要鸡、要鸭还是要银子,就是没有也得想法子凑出来给你,眼下,重要的是……”
“重要的是什么?”
叶青棠听到熟悉的声音,回头居然是萧瑾折返回来,阿栎跟在后边把矮脚马拴在草棚下。
“我看你们李家胆子也不小,连县令判了的案子也有办法可以想,这种法子多想几个,你们也不用等人出来过年了,一起进去凑桌吃年饭就是。”
萧瑾负手走进叶家院子,冷眼注视着先前说话的李氏,刘县令要是真敢接这些个办法,那他的官就做到头了。
李氏莫名觉着心里有一丝慌乱,她稳了稳心神,手一拍,道:“哎唷,我一个妇道人家,哪里懂那么多道理,总归是李家的男人们该操心的事,我这也就是随口唠唠嗑,跟青棠和大嫂闲聊呢。”
叶言山也站起来上前护着青棠,他早年在外边做事,看得出来三婶把这许多人引来,是想迫使青棠去县衙给大老爷说不告了,回村找里正写纸头就过了这事,立字了结恩怨,双方都不能再计较。
好在萧瑾来得巧,没能得逞,青棠跟大伯娘,两个都是性子弱的,哪里经得住人逼迫。
性子弱的叶青棠拨开叶言山,站到前面来,这点事情还用不着别人帮她出头,李氏最近常拿一点鸡毛蒜皮的事来试探她,不时膈应人,无非就是想看看她的底线在哪里,有没有机会拿捏住叫她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