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棠一股脑的把想说的话都说明白,她干脆松了手,把门开着,迎面对着陆南西,身体站的直,昂着脖子,抬着下巴。
不让自己显得弱势,觉得她怕他。
温棠说:“陆南西,我给你讲个故事吧。一棵树被人狠狠钉了一个钉子,后来那人觉得不应该,就把钉子拔出来,说对不起。你就是那个钉钉子的人,我就是那颗树,或许你觉得拔出来就完了,可是你有没有想过,那棵树身上有一个深深的窟窿,被伤害到,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抚平创伤。”
温棠说完觉得轻松。
她轻轻笑一下,看着陆南西,语气是平静如水的声调:“陆南西,所以,你凭什么觉得我还能和你继续在一起?”
“你又凭什么,有什么资格。”
“别忘了。”温棠提醒他,“当初你提分手,你让我滚时,说过我们再见只是陌生人。”
温棠:“我的话说完了,没了。”
话说完,温棠转身进屋,关了门。
陆南西一言不发的望着门,他薄唇抿着,眼底的情绪愈发的阴沉,浑身都僵硬紧绷着。他刚才挡门时一用力,用的是左手,牵扯到了手臂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