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看她这副样子,手忙脚乱地关门,把纱布和手术线都拿了出来。
“去躺着,把衣服掀开。”
诊室外面,贺鸣远垂头丧气地走出来,盯着那扇紧闭的门,顾自走到了墙角,肩靠着墙面,撑起他使不上力气的身子。
他不放心沐晚晚一个人在这里,想靠近却又怕被厌恶,只能隔着门,安静地等着她。
同一条走廊里,刚清理完男厕所的沐白柔总算能歇一会儿,把工具都清洗干净之后,挂在了墙面上。
她本想借着万状害沐晚晚名誉,让她和霍北枭争吵离婚,没想到根本就没有用。
万状也是个废物,被逼问了几句就说不出话来了,今日一早就被医院“请”了出去。
她嘴里碎碎念着,拿着笤帚到处转悠,其实是有目的地往霍北枭的病房里去。
“都不知道去哪里了,怎么病房里一个人都没有。”
拿着个笤帚做戏似的到处乱扫,身子往床头柜上一靠,认出了白色陶瓷杯是沐晚晚用的,另一个透明玻璃杯是霍北枭的,偷偷摸摸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
硬币大小的牛皮纸袋里,满满的一包白色粉末,全被她倒进了杯子里。
“你在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