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珺表示:“除了金融管理,时家不拘泥我学其他,但时寅最希望我学琴棋书画。”
这让秦匪非常意外,“为什么?”
时珺神色淡漠,“这样好嫁人,联姻。”
如果说自己的出现时陈梦的遮羞布,那么对于时寅来说就是最好的工具人。
豪门家族里女孩子的将来就是为家族争取到各种合作利益的捆绑。
时珺作为一个私生女,那是绝佳的联姻工具。
既没有背景,也没有人撑腰,还不是他想把人嫁哪儿就嫁哪儿。
更何况在时寅的想法里,自己将来无论嫁给谁,最后都是人家名正言顺的大夫人,一个私生女能有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再好不过了。
只可惜,他大概打死都没想到,原本理想中应该乖乖听话的工具人,会在长大后的某一天竟然会反噬了他这个时家家主,并且还从他的手里将时家家主这个位置给抢了。
这时,坐在那里的秦匪突然问了一声:“那你要不要弹个琴给我听听?”
时珺还没有从那份冰冷的回忆中抽离出来,以至于说话时的情绪也非常的沉冷,“我独立那天,就把琴永远地锁起来了。”
秦匪非常轻易地就捕捉到了,不禁小心地问了一声,“能说说是为什么吗?”
时珺:“我非常讨厌学琴,也特别不想用这种东西去讨好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