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小区门口我打了辆车,司机师傅问:“去哪儿?”
“去哪儿?”真的不知道该去哪里! “往前开吧......”我无所谓的说,真希望这辆车能一直开下去,永远不停。
泪水早就干了,我胸中胀满的全是愤怒: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那么刻薄伤人?原来他冷酷起来比魏然还要绝!
“小姐,你要是继续这么开下去我也没意见,不过待会儿结账的时候怕你不高兴。”司机师傅微笑着说,笑容温厚。
我看一眼计价器,吓了一跳。忙说:“那就停吧。哦不,你能不能给我介绍一家宾馆,要干净点儿的,离艺术学院近点儿的。”出租车司机们对这些地方都是很熟的。
“没问题!”他说着打了转向,向那个熟悉的方向开去。
宾馆还行,打扫的挺干净,已是深夜,在打折,我于是包了一个标间。洗漱完后昏沉沉的倒在床上,开始失眠......
生活仍是要继续的,因为太阳永远都很守时。
清早我退了房,看着秋天里又高又远的天空,觉得自己面目浮肿,不易见人。这里离公园不远,便走到公园里。已经有落叶了,每一片叶子都有生命的,踩在脚下发出清脆的声音,仿佛踩碎了叶子的脊梁,这让我着实有些不忍,却又更想细细品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