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见惯了兄弟阋墙,同室操戈的事了,但你们不同,我知道,你们肯定会相敬相爱同舟共济。”
“爷爷其实心里都明白,你一直感怀江家,将江家当成恩人,没有彻底融入过江家,可爷爷就总是想啊,如果你能跟江澈结婚,跟他有孩子,那你就真正意义的成为了江家的孩子,等到以后你们有了孩子,那你跟江家,跟江澈,就骨血相融,断断不会分离了。”
“可江澈不愿意,你也不愿意,反倒叫爷爷画地为牢困在其中。”江儒盛叹道。
“爷爷……”叶盏卿垂下眸子,心里有些酸。
江儒盛摇摇头,“罢了,儿孙自有儿孙福,如果不嫁给江澈,那爷爷会再给你辟一份嫁妆出来,让你风风光光的出嫁。”
老人说着,突然话锋一转:“秦家那小子,我是喜欢的,这么多年来,我也算是看着他长大,但他行事太冒进,容易不顾前后,如果不改,以后恐怕得吃大亏。”
叶盏卿听着,突然不知道要怎么接话,只是说:“我跟他没什么。”
“凡事不要把话说的太满。”老人叹道:“你还年轻,可以有很多选择,慢慢来,如果你在未来某一个时刻认为可以跟他试一试,那就去试吧,就算失败了也没关系,人要拿得起,放得下。”
老人谆谆道,叶盏卿应了一声,瞥见老人脸上的疲态,轻声问道:“您要歇一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