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想到自己结婚连间像样的婚房都没有,他却偏信街上算命那老骗子的话,花了整整十两银子去买沈家那个傻丫头来给病秧子冲喜。心想他未免也太偏心了一些,又心硬的将脖子一梗,偏向一方。
谢璟程同样的将目光看向了躺在地上的谢老头。想着他要去县学求学,他却以他读了几年都不见成效,资质不行为由不肯给钱。却把钱都给了那个病秧子看病吃药,就觉心中一阵愤怒在翻涌。
他不是最痛那个病秧子吗?
他不是一心都为了那个病秧子吗?
现在就让他靠那个病秧子啊!
他眼中闪过一抹痛快,“既然大哥这么自信,能靠他一个人的能力治好爹,我看三弟你也别拦着。就依着大哥吧!”
“只可惜我资质愚钝,没什么本事,眼看着过两年子杰也要进学堂了,我就不拖累大哥了。我看趁着今儿,大家分家各过各的算了。”
可以分家单过,挣的钱再也不用给谢璟言喝药了,谢璟才夫妻自是举双手双脚赞同。几人齐齐将眼光看向了张氏。
谢老头这么多年来,执意要把家里大半的银钱都用来给谢璟言看病,张氏心里早有怨言。更莫说这次谢老头不知道去哪找了个算命先生算命,说老大只要娶了西南方阴年阴月阴日阴时生的闺女,缠绵多年的怪病就会不治而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