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顿时乐了,看了一眼天色,谁赶着午饭的点儿来了?距离午饭如今还有两个时辰呢。不过她也不点破,这臭小子自从做了纨绔后,性子也拧巴了,明明想留她吃饭,偏偏故意满脸的不情愿,把不是都推给她。
不过也因此,她倒觉得轻松,皇帝是她亲生在,但母子之间也是疏离的,唯独宴轻,从小到大,不怎么把她当太后,只把她当寻常的老太太。
她也不与宴轻计较,“那你还站着干什么?赶紧让厨房去准备啊,做些我爱吃的。”
宴轻又嘟囔了一句,亲自去了厨房,反而是管家陪着太后送到了紫园。
凌画其实已经能下床,但是宴轻不准,早与她强调了,无论谁来,哪怕皇上太后来,都得按照他的要求好好在床上待着,待到他准许,再下床。
凌画不怕皇上不怕太后,但怕宴轻对她冷脸,只能照做。
所以,太后来时,凌画穿戴整齐,乖乖地坐在床上等太后,见太后进屋,她抬手就要在床上行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