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这茬,阮思年的表情立马变得生动起来。
他一甩头发,做出一副炫酷狂拽的模样,“因为我之前学的是马克思主义理论专业。”
原来如此,温容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
简单来说就是他足够会画大饼,搬出那些哲学理论来,说服一个古人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情。
两人又寒暄了一番过后,阮思年开始替温容担心了起来。
“你也太倒霉了,穿到谁身上不好,偏偏穿到这倒霉王妃身上。”阮思年说着,啧啧叹息了两声,满脸的同情,“你是不知道,之前的温容作天作地,就差把整个汝南王府搅个天翻地覆了,导致她被整个王府的人都仇视着。”
温容呵呵干笑一声,她能怎么办,她也很绝望啊。
原主留下这么一个烂摊子给她,若说她现在人在京城,那还可以有背后的温家做倚仗,偏偏此刻却在宁州这个偏僻之处,山高皇帝远,汝南王府的人想要收拾她丝毫不用顾忌什么。
说了说去,要想摆脱如今眼前的困境,她能靠的人只有自己。
“不用替我担心,我来之前已经跟严居池做好交易了。”温容见阮思年一副苦大仇深的模样,便开口安慰道:“严居池答应我了,只要我能治好你的隐疾,就暂时不找我的麻烦,对了,我还没问,你的隐疾是什么?”
温容说着,倒是真起了些好奇心,又上上下下仔仔细细的打量了阮思年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