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也没做饭?”这个死人倒是一点也没看出来她身上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所以就像往常一样直接问道。
“为什么做饭的就一定是我?”她有些恼火了,他来得正是时候,她可以好好地发泄一顿了,于是张口反问道。
“我没说一定是你啊,”他站在狭小局促的客厅中间疑惑不解地望着她,并且一脸委屈地解释道,真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因而也没法直接道歉和解释,“要不是你天天嫌我做的饭不好吃,我早就做饭给你吃了,是你不愿意吃的,不是我不想做——”
“哎呀,你这人烦不烦啊?”她直直地抱怨道,心里的火气一下子就爆燃了,就像个正处于青春叛逆期的令人唾弃和讨厌的男孩子在和他那个实属无可奈何的只能暗地里偷偷疼他的父亲疯狂地吵架一样,“整天就是这些婆婆妈妈的鸡毛蒜皮的烂事!什么叫我嫌你做的饭不好吃啊?你自己说说,你做的那个饭,连从来都不知道挑食的猪狗都吃不下去,那是给人吃的饭吗?你怨我嫌弃吗?更何况我还没真正嫌弃呢,你就开始说我了,倒是有未卜先知的本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