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深在院门口贴好神符、挂上了蒲艾,然后去灶房给廖氏打下手。
端午粽子是提前备下的,这会儿只需往饭甑里一摆,蒸熟了便能食,倒是五毒饼,还需现做起来。
撸起袖子,秦深抱起发好的面团儿,扔在案板上拧成一段段剂子,她擦了擦脸上的面粉,笑谈道:
“外头不知缘故的,只当咱们出生苗疆,专弄些毒物来做饼,什么蝎子、蜈蚣、蛤蟆这些,才能有了这个五毒的名号哩。”
廖氏瞪了她一眼,自顾自拿着木铲子,熬煮着锅里的馅子。
“满口胡诌,老祖宗传下来的名字,你也敢编排瞎想!这五毒饼用料奢侈,若不是家里现在好转一些,你哪有这口福能吃上一口?”
秦深不可置否的一耸肩:说是五毒,不过因为天气渐热,各种毒虫要出来了,取个名字应应时,其实就是鲜花饼而已。
她家用的是玫瑰花,先把花瓣捣成娇红的玫瑰酱,添之蜂蜜、白糖用小火熬稀,有条件的还能加上松仁果料,调成馅子,最后做成雪白的翻毛酥皮饼。
咬一口,满嘴花香,甜蜜沁脾,保准甜到心里头去。
只是这蜂蜜、白糖要花老价儿买,所以在原主的记忆中,她也只吃了一两次罢了。
“哎呀,多大的人了,真是的……姑爷呢?下地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