婳婳非常沮丧,我劝她:“今日能够虎口脱险,说明我们运气好,遇上的不是马贼中的精英,而是马贼中的草包,不然还未回京,就已身首异处,该是多么凄凉。”说着蹲下身子,问地上被绑成麻花的马贼:“几位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几张鼻青脸肿的脸一齐朝我点头,晃得我眼睛疼:“有道理有道理,姑娘说得很有道理。”婳婳踢了他们几脚,恨恨道:“还敢说话,还敢说话,再说话把你们舌头拔出来!”
一时间求饶声此起彼伏:“不敢了不敢了,姑奶奶饶命,小的们再也不敢了。”
我笑吟吟站起身子,拂一拂身上的土,和气地对候在身畔的男子道:“杨都尉,就有劳你派人将他们押送官府了。”
男子垂首道:“是。”
我望着他泰然自若地指挥手下拿人,又说道:“别忘了替我嘱咐判官,将他们多判几年。”他道:“应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