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岸若有所思。
张发擤了一把鼻涕,惨笑道:“如今我也算解脱了,好歹家里还有那个杂货铺,我娘子可以勉强度日。这牢狱里虽然不好过,却不用担惊受怕。”
毕岸拿出银锁出来,问道:“有人说,你儿子有个一模一样的银锁?”
张发看了一眼,道:“是……这是两年前,他娘为了治好他癫痫,从城中一个道长那里求来的。”
阿隼将银锁递给他:“这种银锁十分常见,你仔细看看,是不是你儿子那只?”
张发拿起认真瞧了瞧,肯定地道:“没错,就是这一只。铁牛发病时爱朝着一边咬,这上面还有他的牙印。不过,”他迟疑了下,“你们从哪里找到的?已经丢了半个月了。”
公蛎吃惊道:“丢了?”
张发惶惑道:“是,半个月前,哦,就是他生日前后,发现银锁丢了,我们也不敢问他。”
毕岸看向阿隼。
阿隼道:“当银锁的那个小矬子昨天傍晚抓到了,带他指认了现场,并找了物证旁证,确定他未撒谎,昨晚打了二十大板已经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