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年轻真好。那些年月里,人像上了发条的铁皮青蛙吧,精力多得用不完,一晚上不睡,第二天还能正常上班和耍玩。搁在现在——快二十年后的今天,就上周吧,我和小军、八戒以及另外一个朋友,打个扑克打到凌晨六点,胡子都长得像个野人且不说,一晚上红牛喝了差不多一箱,出茶馆看着太阳,居然还都犯起恶心来。身体已经不是当年那不用上油的齿轮了。
33.
我们快四点上的车,回到火龙城。上到五楼开了个房间,各自冲冲洗洗。
这一晚上,古倩对我很好,或者说叫很暧昧。到她洗完澡,便也说要回去了,补个觉,还要上班。我送她到市委大院,临走时古倩把头凑到我耳边,轻声说了一句:“和你在一起觉得很开心。”然后笑得像个疯婆子一样,似乎得到了啥天大的好处般,提着那湿漉漉的衣服,下车往自家楼跑了过去。
开车回火龙城的路上,我居然也掩不住地,内心感觉似乎甜甜的起来,像个初尝爱果的小孩。
那天睡到中午就被叫醒,建雄组织咱几个经理开了个会,无非是对于建伟哥的不幸进行了官方的宣布与通知,然后要大家不用人心惶惶,照常好好工作就是了。
开完会建雄还叫我聊了一些,还是围绕建伟哥的死,胡乱说了些啥没中心的话。
也就是这些没中心的话,让我从前晚的甜蜜印记中降落到了地面。下到二楼,我便给何队打了个传呼,想打听打听何队那边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