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不过如此?武三思不能认同,这激将之法成功发挥了效用,不过他有他的立场和坚持:“敷好药,我再对你说,要不然一切免谈,你就干着急罢。”
婉儿这才让了一步,她也不明白何以在武三思面前如此矫情。
武三思仔细着在她创面上抹好了药膏,斑斑点点的血迹在他眼里实在触目惊心,这本是一张姣好无瑕的脸,如今却印上了屈辱的标志,姑母也不过是个气量狭小的女人,他暗自下了定论。
“你说的陷害是怎么回事?没人陷害我。”婉儿负气说道。
“难道你和张昌宗——”他说不下去,比不过故去的李贤,难道还要输给一个活色生香的男宠?
婉儿好笑道:“难道我看上去不像是能被轻易诱惑的人?承蒙殿下看得起。”
武三思真有些生气了:“和谁不好,偏偏要和他搅和在一起,这不平白无故惹了祸端?”骤然一沉声音,“你身边那个阿清找女皇认了罪,说这些事情都是她搞出来的阴谋,替你和张昌宗开脱了……”
面色上像是瞬间结了层冰,话也寒凉无比:“阿清她,她是傻了不成!”懊恼不已,断断续续又问了几句,“她说了些……什么?……没人指使她?……她是不是……没了?”
武三思心疼这样失魂落魄的婉儿,可安慰人他并不擅长,只得据实而答,把他了解到的一五一十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