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知道,和鹰巢山有仇,那也是你们巫家寨先杀我们的人、杀了我们的二爷和四爷。”那人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对山匪还是有感情的。
“哦,按照你这样说,倒是我巫家寨不对了?”杨继业故意说。
“我们鹰巢山没有进犯巫家寨,也没有杀巫家寨的人。”中年人说,似乎真的就有理由了。
“以前的事情我不和你算了,”杨继业说,“这一次,你们鹰巢山跟随魔教,到柳河县城做了什么,你们不知道?烧杀抢掠,县城的那些普通人,他们进犯过鹰巢山?他们就该死、他们就该被你们抢掠?是不是这个道理?”
听杨继业这样说,中年人当即闭口不言。杨继业随后说,“今天,我们巫家寨替天行道,将鹰巢山所有参与烧杀抢掠的山匪,都要交送官府,领一笔赏钱,你们秋后问斩,那也是罪有所得。”
“我们寨子都没有做过烧杀抢掠,我们没罪啊。”中年人不说话,但其他的男女就哭喊叫冤。
“喊冤?那好,我给你们算算吧。”杨继业平和地说,“我知道,你们住在寨子里,确实不是人人都下山抢掠过,更没有烧杀过。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