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人又和大伯娘、白老太太她们说了许多安慰的话,在哪落崖,大婶不知道,她亦是听人说。
在旁的沈七芽理个大概,她顶替的白七丫和她夫君被土匪逼落山崖,所有人都以为,他们死了。
沈七芽心中惆怅地看向爹,他仍然傻乐地陪十五烤吊丝虫,但愿他的白七丫能像她一样,有贵人相助,平平安安的地活下来。
沈七芽在看爹,而白启峰在看沈七芽,她的神情让他把握不准,她是不是自已的妹子,现在的她,懂得太多,太聪慧,与以前的妹子不一样。
说她不是,偏偏,她与她妹子长得一样,他爹就认定她是七丫。
夜半,有人来抱孩子,白族人仍是自扫门前雪,待抱孩子的人消失后,睡足精神的白族人偷偷唤醒孩子,背上行李,悄悄在夜里踏上回家的归程。
白族人不知道的是,在他们离开后那天早上,让好几波人怒得破口直骂死全家!
白族人一百多口,救济银就有五十多两,单是这笔银子让不少人盯上,大家都盼望,在路上,把他们给劫了。
不少人朝南山府方向追去,其中包括与白族人对上的人贩子。
他们吃亏,不代表他们就把亏咽下。
等白族人脱离这群灾民,那还不是地上的蚂蚁随他们捏踩吗?
人贩子带着人往南山府方向追去,追了半天没有追到人,他们才意识,那些人根本不是南山府的人,不然,以他们一族老小病弱,怎么可能比他们骑马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