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个女人被木子冷眼一扫,瞬间低头不敢言语,要是没有记错的话,村里人说前两天这个男人杀的那些狼,可都是徒手的。
那么凶狠的动物都能被轻松解决,她们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还是谨言慎行的好。
“走吧!回家。”
木子不说话的时候瑾俞都有点怵他,更何况这冷冰冰嫌弃的模样,不吓坏那些女人才怪。
瑾俞有心不想让木子听那些女人的闲言碎语,领头先上了岸。
“也不知道给那男人喂了什么药,把个人治得这样服服帖帖的。果然有一手。”
“别说了!你还是小心被人听见。”
这些女人的话瑾俞没有听见,木子想听自然毫无障碍,但他搞不懂那些人说的瑾俞给他吃了什么治得服服帖帖是什么意思,到底是贬义还是褒义。
“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这么早就起来了?”
离溪边远点的地方,瑾俞回头问木子,发现每次那些人要挤兑她的时候,这样木子出现,那些人必然住嘴,比任何的暴力都强。
“已经休息好了。”木子老实的回答。
看着木子的脸确实不见丝毫的疲惫,瑾俞有点好奇,一样都是人,为什么就有人不用休息都能这样的精神焕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