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萧予治下也能有“安居乐业”之说,容严失了失神,笑了出来,“他若正常些,以他之魄力,十年之内,休养生息,练兵充库,南蛮未必不至强盛列国。”
但那时,西晋在萧昊乾的领导下也怕是泰复极伟,两国若无太大奇变,差距永远都在那里。
这样说来,萧予选择在这个时候对西晋动手,未尝不是应时而动。趁你病要你命,这道理千百年都不曾变化。
“陛下确非常人,”红梦笑了笑,“方才殿中喧嚣不止,公子可有受到刁难?”
如果被萧予一时兴起灌了两杯酒也叫刁难的话,那应该就是了,容严抿了抿唇,虽未说话,脸色却已经表明了一切。
红梦不止想到了什么,神色顿时复杂了起来。
容严:“你在想什么呢?”
红梦沉默片刻,容严心下一动,不禁皱眉,“有人欺负你?”
红梦的出身和经历对这里的人来说是污点,素日跟在容严身边倒也无人敢做什么,只要单独相处,难免叫人调戏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