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翊轻轻捂住她的嘴,说道:“你别哭了,我相信你的,只是不知道她怎么会答应尉迟墨。反正明天下午我要送他们去边境,如果有机会,我会把她救出来的。”
映花含泪点了点头,自责不已。梁翊则心乱如麻,刚刚平复的心情,又紧张了起来。
短暂休息后,梁翊便护送尉迟墨踏上返回北齐的路。自从离开京城,尉迟墨就频繁地要求歇息。有时要住客栈,有时就在车上,他屏退所有人,却只留梁翊和几个心腹在身边。梁翊没想到,只要一休息,他就跟常玉娇寻欢作乐,二人各种声音此起彼伏,梁翊心中五味陈杂。
对男人而言,女人是不可或缺,也是不可侵犯的一种尊严,他知道尉迟墨是想借常玉娇来羞辱自己,以便激怒自己,再找借口加以惩罚。梁翊当然气愤,不过他沉得住气。
第二天夜里,梁翊神不知鬼不觉地在尉迟墨的房间里弄了点迷香,尉迟墨睡得像头死猪一样,再也无力折腾了。第三天,尉迟墨开始莫名其妙地发烧、头痛,只能躺在车里哼哼。常玉娇寸步不离地照顾他,偶尔走下马车,便冲远处的梁翊微微一笑,以示感激。梁翊不动神色,装作什么都没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