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殷白迷糊了，面前的师妹，好像知道外界的事情，莫非幻境还能读取人的记忆，从而塑造幻觉？
此刻，林清雪也问出了自己的最终问题，“师兄，现在还活着吗？”
她眼神中的紧张不像是假的。
殷白点点头说：“活的，心会跳嘴会笑，手脚齐全脑正常。”
林清雪听后若有所思，面前的人，说话跟师兄一模一样。
可是他真的是师兄吗？
越是像师兄，林清雪就越觉得他不像师兄，这种情况，就像师兄之前提起过的「恐怖谷效应」。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才终于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殷白想了想，道：“行吧，相信你自己心里也有结果了吧？”
林清雪嗯了一声，再次睁开眼睛时，清明了不少。
看来，眼前的人不是师兄。
师兄说过，要相信自己！
所以，眼前的师兄一定是心魔！
只是眼前这个心魔，装作师兄装得这么像，没有破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