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冠英面露难色,他在挣扎:“大师...我...我还是不修炼了。”
吕宁皱眉,他明明有心修炼,可是什么东西压制了他:“为何,给我一个理由。”
“我家中父母兄弟全部仰仗我一个人,修炼就意味着放弃我现在得到的一切。”
他隐隐说不出口的事情,吕宁也懒得去探究:“愚钝,修炼之路开头难,这是公认的,功法和身法秘籍都是寻常人无法接触到的,而要获得机缘,又是难上加难,没有底蕴支持的确修炼不起,可现在是有人在带着你们修炼,并非你们一个人孤军奋战,在者你们亲人,这种担忧何其多余,我是谁?我乃是新人一代领军人物,皇帝都要高看我几分,你们又是我的护卫队,谁人敢在太岁头上动土?”
彭冠英被世俗眼光束缚,一时间想不通,经过吕宁点拨,茅塞顿开,立即下跪:“属下愚钝,请大师教我修真!”
“请大师教我修真!”
他身后的火炎二队队员也是全部下跪,留的三队队员个个着急。
陈奕也知晓他兄弟们的心意,单膝下跪道:“我踏天三队也请大师教我们修真!”
三队队员面露喜意,纷纷下跪。
吕宁一笑,皇帝是不是打错了算盘呢?
可是,皇帝到底是怎么想的,又有谁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