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进棚钻进驾驶室叫人别叨咕了,他忙着呢。
人摇着操作杆,把拖拉机当大货车开,‘咻’的一下就冲出去了。
老牛家单独带牛桂枝进城的事没多久就被别的生产队知青捅到了公社支书那。
徐水生被喊去公社时也知道是啥事,人捂着心窝子说绝对不是串通,反正亲姑没和他说过。
人私底下也劝支书。
她姑能听一半,不跟考生一辆车已经很给公社面子了。
都那个年纪了,就算犯了错还能惩治她什么呢?
公社支书铁青着脸不答反问:“你们老牛家有人跟副队长处对象?”
徐水生寻思是说李知青和秋玲吧,点头应了,那都已经扯了结婚证了,房子也盖好了。
要不是公社说除了体检生,其他人不能坐车,今早小两口是要一起进城买一面镜子的。
公社支书背着手老不高兴的踱步。
老牛家到底是想干啥,一个生产队能说得上话的干部都成自己人了,他之前特意设的副队长还有啥用。
咋的,天高皇帝远搞拥兵自重啊。
巧了,正好徐老太明着跟公社对着干,又正好也该到了年底重新选队长的时候。
老太太要带着社员们胡闹,那干脆也别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