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钊运起内力,照着萧悦后背隔空一掌,便将两枚软针抽出并握在了手中。秦钊将软针放置一处,慌忙看向萧悦脸庞,只见她脸色煞白,不似中毒一般的灰黑,伸手去触摸她手掌之时又觉她手指冰凉,便断定她中的是麻药。
秦钊这下醒悟,伤她的人只是想麻痹她的器官大脉而让她昏睡过去,实乃不幸中之大幸。
秦钊运起内力,将浑厚的内力隔空打入萧悦后背去为她疏通经脉,传入萧悦脉络的内力虽然浑厚,却是如涓涓暖流毫不强劲。秦钊金行功法大成,他明白若是贸然将自己的内力纷涌而至,以萧悦此刻的修为断然无法承受,反而会让她筋脉具损,雪上加霜不说,甚至会让她转瞬命陨,于是便很小心的将自己的内力缓缓灌输,克制着内力中的刚猛,不敢有丝毫差错。疏导一阵之后,秦钊收了修为,再去探向萧悦脉搏,却不想萧悦脉动虽然顺畅了,但依然不甚跃动——偷袭萧悦的那位少门主的暗器功法却也着实厉害!
“师尊!这是唐门的蚊须针!”欧铖此时进了来,就桌上的针端详一番,言到。
秦钊为萧悦盖好被褥,转过身来看向欧铖,点了点头。
“好他个唐门,待明日演武论器,我顶当将那伤害师妹者修为尽废!”
“莫要冲动,唐门善用暗器,凡其所用暗器无一不涂毒。打进你师妹体内的两枚蚊须针却只涂了麻药,想必是他门中的个别好色之徒的惯用伎俩。欺悦儿不识世间险恶,对人对事不设提防趁虚而入。他日我告于那唐敬知道,让他自家处理便是!”秦钊听罢欧铖所言,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