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平秦王代文宣帝问话,国事和家事……”
裴泽一五一十将听过的叙述一遍。
“能将国事和家事分得清楚,必是心静如水的旁观者,能身在局中却仿佛置身事外乃大智慧,所以,臣看不透兰陵王殿下。”
“那你说,兰陵王会不会扶植济南王?”
裴泽一揖如实答道:“臣不知。”
高演想了想,将昨日高孝瓘与高殷会面之事,谈论的对话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裴泽仔细想了想答道:“皇上不如去问一问兰陵王。”
“哦?如何问?”
“国事和家事。”
高演闻言一愣,随即轻笑数声:“裴泽啊,你心里跟明镜一般,你早已知道兰陵王会如何作答。是朕多心了,他见济南王是家事,在人人疏远济南王之时,他还能顾及兄弟亲情难能可贵。”
裴泽不再多言,微微躬身继续处理政务。
门外一年轻太监急匆匆赶来,跪拜禀报。
“皇上,太后病倒了。”
高演大惊失色,赶紧抬脚便往外赶。
此刻,相合派的人也到了北宫,禀告了太后病倒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