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溪马上做惊恐状,紧张地缩成一团,又乖乖伸来一只纤薄的手掌。“给你,你打吧,我保证不喊疼……”
“你瞎胡闹什么呀?!”方浩儒嗔怪地将她的手推了回去,皱着眉头瞪着她,目光中却没有怒火。
她忽然憨憨地一弯唇角,笑眼里闪过一丝调皮:“嘿嘿,老公,你是不是舍不得打我呀?”
方浩儒彻底泄气,瞪着她深深地叹了口气,却不知该如何发落,半晌才挤出一句毫无力度的话:“现在怎么蔫啦?刚才会上那股慷慨激昂的威风劲儿上哪儿去了?”他最“恨”的就是她这副娇萌样,见了便会心软,又爱又怜……
“老公——”陈溪立即凑近他,黏黏糊糊地耍着委屈腔,“你刚才不也看到了嘛!是Amanda先欺负我的!她在会上不依不饶的,你让我怎么办嘛?我知道在那种场合你也不能护着我,只得自救了呗……”
方浩儒抬手戳了下她的头。“自救就可以出言不逊啊?!”
“老公——你干吗不管Amanda是怎么大放厥词的啊!她那种人,不给点颜色是不会见好就收的……嘁!收拾她,白玩儿!”
“你说什么——”他拉长了责问的音调。
陈溪发觉不妙立即住嘴,转转眼睛突地跪坐在方浩儒脚边,趴到他腿上摆出楚楚可怜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