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锦服的庄元玮刚到,就有人调侃了一句:“元玮兄终于来了。”
“恭喜元玮兄,日后京都就是你庄记药铺的天下了。”说话的人名叫胡怀,做绸缎生意的,父亲任兵部朗中正。
“是啊!”
家里做金银玉器的严玉山接着道:“元玮兄当真是好手段,赵家最后一家能盈利的药铺也关门歇业了。”
“该,谁让那赵思思不识抬举,若有端王世子做靠山,他们赵家何至于此?”
“不过是一介商女,仗着自己有几分才气就自恃清高,最后不还是从了端王世子?哈哈哈!”此人说完,引得一众纨绔哈哈大笑起来。
庄元玮看了眼主位上握着酒杯的端王世子夏宏修,也跟着笑了笑。
若尝了肉味,哪会恼羞成怒给他施压,让他逼得赵氏药铺无路可走?
虽然赵家刻板经营有自身的原因,但短短一年就急转直下,这里头恐怕少不了夏宏修在背后头推波助澜。
“哪里哪里,庄记药铺根基浅薄,以后要走的路还很长。”庄元玮谦虚了一句。
“反正只要赵氏药铺没了,元玮兄便可高枕无忧了。”
“就是,如此一来,你爹也不会逼你去考科举了,照我说,考科举哪有咱们这样吃喝玩乐来的痛快?”